3.
二宮和松本走在事務所裡遇見了世界的Johnny桑,他說。
「U們會打排球嗎?」
他們相望一眼。
之後的數小時二宮一邊奮力擊球一邊努力思索排球與他的人生有何關聯。
下課接到通知讓他們去錄音室,二宮在那裡看見松本,正想打招呼。
松本卻立刻越過向門口衝去,邊衝邊吼。
「翔君!」
一臉殺氣的櫻井翔穿著慶應義塾閃閃發亮的制服進門。
開錄後則因音階過度漂浮三人笑成宛若麻糬的一團。
一個二宮覺得只適合用路人甲來稱呼的男人叼著煙加入狂笑陣營。
「U們啊…….」FUFUFU地:「U們啊……」
意義不明。
不同路的松本在一個三岔口和他們真真正正的淚別。
那天晚上二宮打電話給相葉,本想問他明天放假要不要一塊去打保齡球,可不知怎地想起錄音室裡那噁心大叔奇怪的笑,胸口浮現出一種激討厭的預感。
於是他忽略相葉「NINO你這出爾反爾的人!」的抱怨,匆匆挂斷電話。
他不喜歡,好不容易習慣和某個人的相處模式。
卻又要被逼著,重新和另一群陌生人建立關係。
當二宮和櫻井不知怎地熟稔起來,然後同時在櫻井家接到下禮拜要去夏威夷的電話時,他們只心照不宣互看一眼,立刻拔腿狂奔衝出家門奔向車站目標事務所。
海外取材不是沒有過,可是這次櫻
「我雖然喜歡唱RAP沒錯但並不希望事情發展成釀子!」
「我才莫名咧明明只是去打個排球而已的說!」
「ME可還想繼續唸大學啊!」
「ME當初可是被五千元拐進事務所的啊可惡的我娘親!」
「ME也是……」
「ME也……」
跌跌撞撞推開社長辦公室的門。裡面沒有半個人。
二宮望著氣喘吁吁的櫻井。
「怎麼辦?」
櫻井聳聳肩。
「等吧。」
辦公室裡空調沙沙作響,牆上一幅Johnny桑的畫像。
二宮惡寒地更加堅定拒絕意願,看著櫻井走向一片凌亂的辦公桌,然後。
做了一件時至今日二宮仍然覺得不可思議的事。
他在翻JOHNNY桑桌上的文件!
他印象中櫻井翔的形象不是這麼莽撞的!這分明屬於另外一個總是把大腦忘在書桌上忘了帶出門的BAKA!……但櫻井若無其事彷彿這是他家書房。
「噗……」櫻井一手掩著嘴一手拼命朝他招喚,耐不住好奇心的二宮跑了過去。
疊在零亂文件最上方的是一份奇怪卷宗,上頭寫著一些詭異漢字與符號。
「…..……這什麼鬼?」
「不會是新團的團名吧?」
櫻井翻到下一頁。大大的漢字「嵐」。
「「什麼啊好俗氣喔就算要出道我也死都不要用這個名字辣!!!……」」
一語成讖。
飛機降落在夏威夷的機場。
當時FUFUFU笑得很詭異的路人甲大叔搖身一變成為他們的MANAGER。
「U們要出道啦!」櫻井和二宮互看一眼,好吧其實有點像互瞪。
「要暫時保守秘密喲。」
二宮看向身邊一片汪洋。
您讓我找誰說去啊!
太平洋波濤洶湧,讓半規管運作不良的二宮有輕微的嘔吐感。
相葉在他身邊傻笑著,好像跳針唱片一樣重複說著同樣一句。
「我們要在世界的中心捲起暴風雨!……」
在飛機上,看到相葉的時候,二宮真的很驚訝。
「你怎麼在這裡!?」
相葉卻如往常一樣擠到他身邊,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說是三天前接到的電話。
還是世界的JOHNNY桑親自給打的電話!
『U有護照嗎?』
「因為我有護照所以就在這裡了呀~」
相葉掩著嘴又笑了,字裡行間洋洋得意。
他的身後窗外,是一片湛藍的晴空萬里。
一個顛簸,二宮跌在了相葉身上。
額角冒出冷汗。因為鎂光燈、波浪、海水的鹹味。
就在猛地感覺嘴裡變很酸的時候。
相葉手裡舉著寫了大大「嵐」字的旗幟突然打到他臉上來。
後來的事情,都有點記不清了。
只記得那句我們要在世界的中心捲起暴風雨。
還有相葉笑吟吟的一句。
我有護照,太好了……
「我完全不知道NINO那時暈船呢。」雜誌採訪時相葉大笑出聲。
二宮瞪他。
你這傢伙知道什麼?
你連我們差點不能在一起這件事都不知道咧!……